成荀之点了根烟,咬在嘴里,眼中带着几分劝诫,“骗心最难了,而且看着这个女人对迟书死心塌地的,你得费些功夫,你别自己陷进去,她实在是太像余温了。”
“就因为像那个女人,我才会胜券在握。”盛闻说话的时候,喉结微动,斑驳的光影落在他的脸上。
“盛哥,你就跟我说,迟书到底怎么得罪你了,这么下狠手弄他?”成荀之更好奇了,“我倒是很期待,你抢了他的女人之后,弃之如敝履的样子。”
楼下,余温自己要了两杯冷饮咖啡,半杯子冰块,余温拿在手里,“哗啦啦”的晃动着。
余温刚想递给他一杯,却忽然想起什么,“你不是挨打了吗?朱助理说一直再吃止疼药,能喝咖啡吗?”
“现在才关心我的伤?”迟书站在夕阳里,暖黄色的光勾勒出他脸颊上的剪影,趁着周围没有人,他忽的撩开一半的上衣,果然青青紫紫的很吓人。
“你惹他干什么。”余温满眼心疼的将手探进他腹肌的位置,手指微微往下按,能清晰的感觉到肿起来的皮肤,软绵绵的。
迟书将自己的帽子摘下来,随手塞进裤兜里,拨了拨凌乱的头发,果然又开始不正经,“你这要往上还是往下摸,别停在一处啊。”
余温紧张的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尴尬的收回自己的手。
迟书却已经拿一杯咖啡,将吸管一插,慢慢悠悠的喝了起来,“挨顿打也好,我跟盛闻说了之前咱们两个偷情的事情了,他只要恨你,就不会再去揪着你的死不放了,盛闻这个人太执拗了,谁知道他会调查出什么来。”
余温看着迟书漆黑碎发下的潋滟黑眸,“我也利用过他很多,到头来想不亏不欠都难。”
余温喝着咖啡,冰块的温度刺激着她的喉咙,当初手术的后遗症,受不得太冷的东西,严重的时候都能失声。
她全脸都动作,包括她的耳朵,声音都要换,就算找了最顶尖的医生,但喉咙的手术却还是出了意外,那天大出血,鼻腔内全是血,差点连命都没了。
“去涂个石膏娃娃吧。”迟书闲着无聊,拽着余温往小摊贩的位置上走。
明明是迟书提的意见,他却懒得弄,反倒是余温自己挑了个石膏做的猫,然后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