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我爱他?”
“我挺羡慕他的,一生荣华,这是生来就有的,他这一生只要能呼吸就可以扶摇直上,走平坦的路不好吗,你跟着我朝不保夕的做什么?如果你愿意去找盛闻,我愿意成全,如果我的孩子是个累赘,生下来给我。”
“谢谢你的成全,确实做盛太太人人都羡慕。”余温转过头去,“别替我做选择。”
迟书蹲了太久,腿都有些麻了,看着她刚刚长起来的头发,已经没那么丑了,总是想着伸手摸一摸,却还是没动一下。
面对着爱在骨子里的一个人,说着这么残忍的话,好似千万利刃在割着血肉,他已经看不到任何退路,唯一想着的就是保全余温跟孩子。
“咱们还结婚吗?”余温一直看着窗外,很平静,语气也淡漠。
“不结了。”迟书说话很慢。
“那好,戒指给你。”余温从脖子上把戒指扯下来,她太用力,红绳刮着她的鼻梁子过去,半个鼻子都是红的。
她将戒指递给迟书,“我这两天就走,两清了。”
迟书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生怕她太过激动,“对了,等你到了马来,我会让律师去找你,我有一些财产要给你,一些名画古董,还有些资金,就当以后抚养孩子的。”
余温知道自己在生下孩子之后没有多少钱抚养孩子,也没有拒绝。
“你还回马来吗?”余温低着头,脸颊上隐约有了一道湿痕。
“大概回不去了。”迟书的呼吸很轻,他这么一个作恶多端的人,却生了一双最干净漂亮的眼,“等你孩子生下来,我可能……大概会回去。”
余温点了点头,明明抱着枕头,整个身体还是忍不住的发冷,像是骨头缝里生的冻疮,一辈子的症结折磨。
“我先出去了,我让蝶蝶上来,你别激动,小心一点孩子。”迟书终于站起来,麻劲儿过了,双脚还是疼的,好似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迟书前脚刚走,蝶蝶就哆哆嗦嗦的回来了,她一个古晋长大的姑娘,在楼下吹了半个小时的冷风,整个人都成冰块了。
她手里提溜着饭盒,一进来见余温醒了,就拉开窗帘,刺目的光一下子将整个房间照亮。
“今天阳光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