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的消息,一位叫盛闻的先生打电话过来,说您太太在急救室,下个站点还有一个小时。”
车厢里顿时传来孩子的哭声,惊天动地,迟书的手刚才一用力,孩子就惊醒了,身边的母亲更是跟触电一样,赶紧接过孩子。
周围全是抱怨声,但迟书的耳边只有孩子的哭声,无比的凄厉。
原来疼到肺腑里,是很麻木的,“她怎么样了?”
“这个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您电话也打不通,只能联系到我们了。”列车长满脸同情,“下一站是汕城,您下车之后赶紧买票回去。”
“汕城?”迟书念出这个名字,他的整个世界都仿佛已经宁静了,“怎么会是这里。”
…………
凌晨六点的医院很是安静,盛闻从留观室内出来,看着刚才抢救完的医生满脸疲惫的过来,他身上的手术服已经全部脱下了。
“人得中午才醒。”医生满脸惋惜,“我看过病例了,孩子能保下来费了不少的心血吧,不拿钱往里面砸着孩子早就先兆流产了,只可惜孩子走到这一步,还是没保住。”
盛闻的手撑着墙,几乎很难站直。
孩子的流产是意外,她的情绪不能太激动的,而她却看见了不该看的。
当初他们害死了严簌的哥哥,现在丢了一个孩子,因果轮回,仿佛冥冥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