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从拍卖行知道这个古董价值不菲,立即就让高思文将东西带回沪市。

    他上哪儿去带呀?

    钱没了,东西也没有了。

    给文君兰解释都解释不清楚,夫妻俩在电话里就吵了个不可开交。

    “高思文,你一定是把钱给那个野种了。”

    “什么野种不野种的,我收养了他自然就是我儿子,你不是说了带他到深市好好培养的吗,以后还能照顾高安康,怎么又变卦了?”

    “高思文,你别把我当傻子,我什么都知道,你别做得太过分了,过分了这日子就别过了。”

    “没有的事儿,兰兰,你听我说,货是真的被偷了。”高思文心生一计:“你等着,我这就让派出所开一个证明给你汇过来。”

    “高思文,你说的话我半个字都不信。”

    什么买古董,什么古董失窃,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文君兰觉得高思文再一次骗了他。

    想着这些年的种种,文君兰气不打一处来。

    再看着憨头憨脑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儿子,文君兰感觉自己看不到什么希望。

    正巧,这天一起炒股的一个好姐妹儿挣了钱说要出国,对好姐妹儿描述的国外生活充满  了向往。文君兰一番咨询,几十万她有啊。

    当下就交钱办证。

    办好证回来却看到关在家里的高安康发狂把电视机收音机和碗盘子这些都砸了,满地狼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