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赵月岚一封国外的来信。
“赵总编,你看这封信是不是你的,上面写的是赵小岚(赵记者),我们报社记者只有你姓赵。”
漂亮国的?
这个地址不是二叔他们的呀?
再说了,二叔他们从来不写信,都是直接打电话。
这是读者来信?
打开看时,好家伙,她投资的两万块钱居然有音讯了。
“嫂子,你说他怎么做到的,真的偷渡成功了?”
赵月岚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给杜红英,给她八卦这个大新闻。
“偷渡这个事儿原本就是概率问题,总会有人成功才会有那么多人前赴后继。”
杜红英能说啥?说高思文原本就是一个自私薄凉精明的人吗?就他那种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人,偷个渡成功真的算是小事了。
“同样是偷渡,我大姨的儿媳妇就送了命,当时他们那一批死了好几个呢。”说起这事儿杜红英还心有余悸:“这东西,落到别人头上是故事,落到自己人头上就是事故了。”
“也是。”赵月岚道:“想不到他还会给我写信,还让我给他回信,说要汇款还我,嫂子,他是不是挺守信用的?”
“呵呵,你估计是他在国内为数不多的人脉了,在你面前自然是要保持着良好的形象。”高思文心里的算盘珠子都蹦到国内的杜红英脸上了:“而且人家现在可是在国外,在国外发展意味着他是成功人士,他成功了,自然要让赵记者你看到他的厉害之处。”
“确实啊,嫂子说得有道理。”
挂了电话,杜红英心里却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原本是想让高思文去找文君兰,是不想让他俩分开,毕竟上辈子的感情这么好,这辈子怎么能分开了呢?绑死锁定是她最想看到的事。
殊不知却是给高思文指了一条路,眼见他又要发达了!
怎么想怎么不爽。
问题出在哪里呢?
有那么一瞬间,杜红英都觉得自己确实是自带财运了,随便乱指一条路都能带财,还真是没谁了!
那啥,对高思文自己是不是应该也要做好人啊,当时如果不抱着坏心思,他还在沪市的交易所里和一群老太太高谈阔论谈股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