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自然就和文菊说起了文君兰的事儿。
“以前我会傻傻的觉得他们对我好,我理所应当的报答。”文菊苦笑:“后来才觉得,对我的好,我其实早就报答了,从小到大陪伴在文君兰身边,伺候她左右,没少替她背锅。”
一个又菜又爱玩儿还脑子不好使的人,干点什么坏事都是分分钟被抓出来,这个时候她就会把自己推出去抵挡。
“同样是做错了事儿,其实她自己承认了,她父母也不会为难她。但是,她有胆子干没胆子认,全往我头上栽,为此我没少被叔和婶骂不乖。”
“真是委屈你了。”
“那也是我自找的。”长大后的文菊在回忆年少时光总是觉得自己没脑子。其实当时如果自己单独出来过,政府是有补贴的,因为她不懂,所以就一直寄人篱下,一直受着他们一家人的各种控制,总想着要报恩。
“我欠她们家的早在黑河那几年就还清了。”文菊又很感慨:“有时候,我都很相信命运的安排,真正是关上一道门的时候会为你打开一扇窗。我去黑河遇上了白老师夫妻俩,才会有我现在的生活。”
“所以,我对文君兰一家人也没恨,只是觉得欠下的情债还完了。”
当文菊知道文君兰唯一的儿子高安康也没有了后更是唏嘘不已。
“我觉得,她是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文菊道:“一直以来都是她父母为她谋划未来,一直都保护得很好,遇上高思文她就栽了,而且还一次又一次的栽在他身上。”
“没有无缘无故的相遇,一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缘分。”
这一点杜红英倒是觉得完全可以有,想当年自己还祈祷月老在他们的红线上加点胶水绑个钢筋什么,反正就是要一辈子锁死,免得去祸害别人。
听赵月岚说,高思文这个“知心朋友”目前和文君兰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的,看来月老还是听到了她的祈祷。
“那倒也是。”文菊想想也对:“高思文那种下头男,真的祸害人,让文君兰拴住也好,免得去祸害别人。”
杜红英听到文菊这质朴的说法和自己不谋而合,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就是可惜了文君兰,文家那么多财产连一个继承人都没有,最后还是便宜高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