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会戳你的脊梁骨。”
“由着他们说去啊,反正我又听不见。”赵浩然不以为然。
杜红英……又是好想打儿子的一天。
这臭小子脾气怎么就这么拧呢?
而且一点儿也不会看眼色,自己明明说的是某个混蛋,赵浩然还真以为自己是在说他了。
再看戴着长长孝帕的真正的孝子高思文听见杜红英说这话眉眼都不抬一下。
不要说他听不懂,他聪明着呢,他会选择装聋作哑,只选对自己有利的事儿做。
高建成的后事,无论谁问他都是一句话:我管我娘,高志远管我爹,这些事你得问杜红英,一竿子支出去十万八千里。
明明拖着长长的正孝子的孝帕,他却比谁都闲,一会儿和这个聊天,又会儿和那个聊天,在客人中间上蹿下跳一直在找存在感。
他的身影在院坝里随处可见,唯独灵堂前不见他的身影。
赵浩然被亲妈押着和高安福一起站在灵堂前跟着掌坛跪跪拜拜,他何时吃过这样的苦头啊,一停下来就抱怨。
“太累了,这玩意儿就不是人干的。”
赵浩然凑进高安福面前:“小孩,你也别这么认真的跪跪拜拜了,这些东西都是封建迷信,哄鬼的,压根儿没有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