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是雪莉的事，可千万别暴露了。”朱奈瑞克当然看得出灰原哀在想什么。
事实上对方的反应完全在他预料之中，吃过那种药的实验体，到最后都会变成这个模样。
所思所想皆由格兰菲迪出发。
“可能吗？”比起朱奈瑞克的胸有成竹，灰原哀的情绪却是更悲观一些。
琴酒和贝尔摩德能那么快锁定她，或许和朱奈瑞克的幼龄化有关。
殷玖作为组织二代兼实验体，指不定就知道朱奈瑞克的情况，一旦哪天他看到成年雪莉的照片，以殷玖哥的敏锐度，立刻就会联想到那天捡到她的场景。
“好了，先别那么悲观，这都是以后的事。”朱奈瑞克没有多说什么，整理好了文件，分出其中一本用订书机装订好的资料表，“琴酒今晚还有任务，在他过来接你之前，一起把这段时间堆积的资料整理了吧。”
“。。。。？”她叛逃前不是都已经把数据定下来了吗？
灰原哀没有接话，她的视线在文件上一扫而过，轻而易举就判断出了这份资料表的价值水平，小心翼翼地伸手将资料表接过来，认真地看起来。
越看，越是惊讶。
因为其中不少的奇思妙想，就连她也意料不到。
“很厉害。”灰原哀衷心的称赞了一句，将资料表合上，重新推给朱奈瑞克，“不过这么多的科目，一个晚上可完不成，我帮不了你。”
“你可以带回去。”朱奈瑞克的语气少见地有点无奈，“aptx系列药物并不是我熟悉的领域，正好殷玖也在你那边，需要做实验能直接找他取样。”
“这也是格兰菲迪的意思。”
灰原哀感到自己的面部神经有些僵硬。
将垂在鬓角的刘海撩到耳后，灰原哀吐出一口浊气，“所以格兰菲迪一开始的想法就是让我潜伏在殷玖身边，以方便你们取用样本？”
“不止，还有你的那个小实验体——工藤新一。”朱奈瑞克斜了忐忑不安的灰原哀一眼，“不过我觉得你还是要感谢格兰菲迪，要不是他，恐怕你已经被当做叛徒处理了。”
“我劝你这次还是认真点，将功补过，格兰菲迪比琴酒可难应付多了。”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