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欺负老公,我就是今日想抄近路回来,然后我遇上了有人跳张大叔那片玉米地的田埂中了……”
姜晚手上还在拍黄瓜。
“不行,你有时候也喜欢走小路从那边回来,我得去将那边的草给除了,再那边填一下土,这样有了清晰的视角,你才不会,其他人也不会那样掉下去。”
霍北山捏紧了他的轮椅,支撑着就要起身。
“可是老公,你脚还没好,老公你还是赶紧坐下来,你的伤可还没有全好,若不好好治疗,你有可能旧伤复发,随后脚再次疼起来。
“不说你以后还想不想去是执行任务了,我还那么年轻,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要跟个残废再一起。
“所以你再乱来,你将自己搞瘸了,我可就要去外边找个男人跟他一起跑了。”
姜晚骂人还不忘用眼神盯着霍北山的脚环,眼神充满了调侃。
霍北山瞧着姜晚,笑了。
“你不会。”
霍北山一脸信誓旦旦,倒是挑起了姜晚反抗他的心里。
“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
“直觉。”
霍北山笑着开口。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个子飞。
按理说被姜晚这样调侃,霍北山应该要去怀疑姜晚说这话的真实性。
但不知道为何,霍北山内心却隐约有种姜晚陪他共患难走过一生的强烈感觉。
他打从心底的坚定,姜晚肯定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就连霍北山都不知道为何他会有这种想法,更是对这个想法如此的笃定,并且深信不疑,他坚定地望着姜晚的方向。
姜晚放下了拍完黄瓜的刀子,来到霍北山的跟前,她不满地噘嘴。
“霍北山,你这个人真的很难骗,我想骗骗你,让你紧张一下我都不行。”
姜晚纤细的手指,还不忘往霍北山的胸口戳去。
霍北山抓住了她作乱的手,唇角勾起有些邪的笑。
“夫人,为夫受教了,下次我定满足一下夫人的恶趣味,让夫人使坏的时候可以得到满足。”
他的笑容透着几分的坏,若是其他人做这种表情,姜晚肯定要觉得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