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育良随即吩咐秘书端来茶水，秘书很快端着一套精致的茶具走了进来。
那茶具是一套青花瓷茶具，壶身上绘制着精美的山水图案，茶杯薄如蝉翼，在灯光下透着温润的光泽。
秘书将茶杯轻轻放在茶几上，然后悄然退下，动作轻盈而熟练。
高育良坐在他们对面，开始按照自己的计划滔滔不绝地分析案件。
他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缓缓踱步，皮鞋与地面接触发出轻微的声响，双手背在身后，一边走一边用手比划着，仿佛一位正在授课的资深教授，试图用自己的言辞和动作来掌控全场的节奏。
“我觉得有可能是那些在行业内小有名气但近期经济状况出现问题的企业，他们为了谋取利益，很可能会冒险与犯罪联盟勾结。”
“比如说企业，之前就有过一些违规操作的传闻。你们看，这些企业在面临困境时，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很容易被犯罪联盟利用，成为他们的帮凶。”
“他们可能会利用自身的业务渠道和资源，为犯罪联盟提供掩护或者协助他们进行非法活动。”
他说得头头是道，脸上的表情十分自信，每一个表情和动作都配合得恰到好处，试图让侯亮平和赵承平相信他的推断。
侯亮平在听的过程中，不时地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他手中的钢笔在笔记本上流畅地滑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他的眼神专注地看着笔记本，但实际上却在余光中留意着高育良的每一个细节。
他看似在认真思考高育良的话，但心中却在不断地分析和判断，脑海中如同有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将高育良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拆解开来，寻找其中可能存在的破绽。
突然，他抬起头，眼神紧紧地盯着高育良，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问道：“高书记，您说的这些企业虽然有嫌疑，但我们之前也调查过，并没有发现实质性的证据，您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依据呢？我们不能仅仅凭借一些传闻和猜测就盲目地展开调查，这样会浪费我们宝贵的时间和精力。”
他的声音平稳，但眼神中却透露出锐利的光芒，如同两把出鞘的利剑，试图从高育良的回答中找到破绽。
高育良被问得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