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装渗透到他的肌肤,那彻骨的寒冷瞬间传遍全身,

    让他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每一根神经都像是拉满的弓弦。他侧耳倾听,隐约有谈话声从门内传来。那声音像是被一层薄纱包裹着,模模糊糊,难以分辨。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隔着一堵厚厚的墙,只能捕捉到一些破碎的音节和模糊的语调。

    赵承平眉头紧锁,额头上的皱纹拧成了一个疙瘩。他将耳朵尽可能地贴近房门,试图听清谈话的内容。

    他的呼吸变得极其轻微,每一次吸气和呼气都小心翼翼地控制着,生怕自己的呼吸声会干扰到捕捉那微弱的声音。谈话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像是有人在激烈地争论,声音时高时低,充满了火药味。但每一个字都像是被打乱的拼图,无法拼凑出完整的意思。他只能捕捉到只言片语,“计划”“时机”“风险”  这些词偶尔传入耳中,却无法知晓其背后的真正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