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跟上。
其实在得知“梅毒”已经科普全程的时候，她就有些担心城里得了病的女人们。
这个世道，本就对女人十分苛刻。
夫妻双方都得了脏病，男方会想发设法求医治病。
而女人很大可能会被放弃，被逼上绝路。
高门大院的妇人小姐如此，更别说身为青楼的女人了。
现在看来，她的担忧成真了。
凌楚玥没有丝毫犹豫，就朝着燕飞追了上去。
……
烟雨楼里。
所有人都被集中了一楼大堂。
燕飞搬了条太师椅，坐在了大门中间。
老鸨站在前面，颤巍巍解释道：“大人，我们也是被那纸张上的内容给吓到的了，生怕那什么梅毒的真的会传染人。担心这要是传染城中其他人就，不是给大人添乱吗？所以就想自己先处理了。”
燕飞冷笑：“哦，那你想怎么处理？”
老鸨：“我，我们就是想把她们都集中起来安置，并没有想对他们做什么。没想到这些人一听自己可能得了病，就吓得往外跑，我们没办法这才追出去的。”
一脸上长红疹的姑娘颤声道：“不，不是这样的！是你们想要杀死我们，我们这才不得不跑的。呜呜呜……”
老鸨下意识板下脸，威胁姑娘们闭嘴。
但是在接触到燕飞冰冷的目光时，又缩了回去。
“你们不是担心她们跑出去传染别人，而是担心被你们的权贵客人找上门算账，所以打算来了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吧。”
凌楚玥冷着脸，从门外走了进来。
老鸨一看，自己的心思和打算都被猜中了，吓了一跳。
抬眼看只是一个普通装扮的小姑娘，便怒斥道：“哪里的小丫头，我们烟雨楼泼脏水也是你该胡乱攀扯的？还不给我出去。”
下一刻，就见原本一脸肃杀的金吾卫统领，一脸谄媚地起身，然后朝着她嘴里的小丫头道：“王妃，你怎么来了？快做。”
凌楚玥并没有坐，而是缓步往下走去。
期间赵嬷嬷和呃燕飞一左一右跟随其后。
这一幕看的老鸨一双眯缝眼都要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