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咯咯笑着手舞足蹈起来。看完这封信的几个大臣,有的一脸困惑,有的面露沉思,纷纷垂着手无人说话,毕竟这会儿皇上正和儿子玩闹呢。
直到秦渊看过来,他们被那独有的幽冷视线扫过,这才开始说话。
“皇上容禀,依微臣看,临越皇帝居心叵测,不能放他们入境。”
“微臣附议,临越皇帝此举颇为怪异,明明皇上已经明言拒绝,他怎会不管不顾,像是想要登堂入室般踏入我国国境,此事必有蹊跷。”
魏矣则是道:“倒是不知临越皇帝此举究竟是何意,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虽然不知,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能有什么目的,多半是想压我们北邺一头,眼看着他国公主都是我朝皇后了,他恐怕是以皇上的国丈自居了,这回被皇上拒绝,他的脸面便抹不开了。”秦渊听着他们一人一言,神情毫无波澜。
他肯定不会让临越帝派的人来到盛京的,但就这么赶他们走,也太便宜他们了。
他没告诉大臣他要做什么,只是吩咐他们想办法把那些人赶走,这件事就交给他们自由发挥。
大臣们领命,退出了御书房。
谨儿玩累了,喝完奶就睡着了。
他大部分的时间就是吃了睡,睡了吃,醒着的时候就是玩布老虎和圆形七巧板,或者对着父皇母后手舞足蹈,模仿父皇母后的声音,对母后甜软的笑声喜欢到鼓掌,对父皇的冷笑声独有情钟。
唐挽过来把谨儿抱回凤栖宫。
秦渊没放她走,而是让她坐在他腿上,亲昵地亲了亲她的唇,然后展开信件给她看。
“唔……”唐挽想了想,侧头看向秦渊,“他这是要试探我们?”
“嗯,亲眼确认我们的情况……”秦渊眼神幽暗,不消片刻就露出笑容,“自己的糟糕固然可怕,他人的幸福更令人嫉妒。”
“什么呀。”唐挽笑出声,怕吵醒谨儿,连忙捂住嘴,拍了他一下,“总之就是不能让他们知道对吧,那就不放他们来盛京。”
“嗯,但也不能让他们平安回临越。”
秦渊觉得自己还是很嗜杀的。
说的不让人平安回去,其实是让他们没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