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
一瞬间，四人的脑子全都宕机了。
所以这玄都是要干什么？
就连李牧道都摸不清楚玄都的意思了。
据传玄都跟在老子身边修行的是无情道，所以自他成为老子弟子以后，就再也没有怎么关注过人族的死活，难道传言是假的。
他是人族在老子身边的卧底不成。
迎着李牧道四人一脸疑惑的目光，玄都笑着解释道：“你们只需要知道我玄都是人族就够了。”
“我无意为难你们，只是需要大商的大军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
“你是人族？”
听到这句话，帝辛眉头忍不住紧紧皱了起来，眼中满是疑惑。
“正是，当年女娲圣人捏土造人的第一代人族。”玄都直视着帝辛，点了点头。
“那不知道你对孤的大商与西岐的这一战怎么看，难道孤对人族的治理，不如姬昌吗？”
帝辛开口问道。
听到帝辛的话，玄都脸上只剩下苦笑。
“不，人皇比姬昌要强的多。”
“那你身为人族，为什么要帮助西岐？”
帝辛抛出一个很尖锐的问题，一时间几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似乎一言不合，就会大打出手。
“圣人。”
玄都简短的回答了两个字。
“所以你就是圣人书中的一把刀，那你可曾想过自己是人族。”
帝辛并没有因此放过玄都，反倒是言语更加尖锐了，看起来就像是在肆无忌惮的想要逼玄都出手一般。
“正因为我是人族，所有我才会出面与你好好言说，我知道你心中的愤怒和不满，但是无论如何，我人族无圣，所以只能做圣人手中的傀儡。
就算你是人皇，你也是一只井底之蛙，你可知道只要圣人愿意，我人族随时都有可能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