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呢喃。
楚继学尸体之上，顿时被无穷无尽的五金神芒所笼罩。
下一秒。
尸体之上浮现出一道虚影。
“苏哲……这……这是哪里？”
楚继学化身器灵，满脸迷茫和震撼之色。
他能够感受到一股奇特的联系。
似乎……
苏哲就是他的主人。
心中下意识有一股臣服之感。
但楚继学内心深处，对于苏哲，却是嫉妒和不甘。
情感交织，复杂多变。
“此乃我意识空间，你已身死，化为了我的器灵，无生无死，非人非鬼。”
苏哲回答道。
无生无死，非人非鬼……
楚继学第一念头，便是不信。
但他毕竟为昔日第一真传。
知晓此界武道辛秘，自然也是不少。
他能够感受到自己如今的状态，与之野神，颇为相像。
并且，在苏哲的意识空间之中，那悬浮空间中央的苍茫仙鼎，便宛如天地万物中心，神威如炬，难以言喻和形容。
尽管楚继学不愿意承认，但也知晓，只怕苏哲此言不虚。
“这苏哲，竟然有如此大秘？那仙鼎，为何物？即便是玄运仙兵所化的仙门，都没有这般玄妙神异……”
“身存大秘，却秘而不宣，他有什么目的？”
“眼下我受制于他，当虚与委蛇……一旦我脱困，便要向师尊和铸剑山庄同门，揭发他的虚伪。”
“不错，楚某这是为了宗门安危！”
楚继学心中暗忖，顿时有了决断。
他能够感受得出，自己不能对苏哲撒谎。
但不能撒谎，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是两回事。
楚继学饱受轩辕逸正君子之道的教诲。
如此小人行径，良心上不安。
故此，不断用宗门安危的借口来麻痹自己。
“主人，之前之事，是小人昏头了，还望主人见谅。”
楚继学态度颇为诚恳回道。
“无妨，下辈子小心点便是。”
苏哲也表示很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