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
“佛法，岂是尔等凡夫俗子能懂的？”
慧音的声音，空灵缥缈，仿佛天外之音。
“苏哲，你走吧。执念太深，只会徒增痛苦。”
苏哲挣扎起身，擦掉嘴角的血迹，复杂地凝视着她。
“慧音，告诉我！是不是法度那老秃驴逼你？！告诉我，我帮你！”
苏哲嘶哑着嗓音，近乎咆哮。
苏慧音轻轻摇头，金光在她眼中流转，神圣不可侵犯。
“一切皆是缘法，别问了。走吧，回你的世界去。别再执着于过去了。”
苏哲感觉自己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痛苦得几乎无法呼吸！
看着不远处的苏慧音，苏哲感觉熟悉又陌生！
“我不信！我不信你真的会舍弃一切，遁入空门！当时拼死拼活才把她从白马寺带出来，现在又要回去？！我偏不走！”
苏哲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一定要查明真相，带你回去！”
苏哲冲向苏慧音，想抓住她的手，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
不远处，苏慧音依旧站着，纹丝不动。
“苏施主，回头是岸。”
法度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警告意味十足。
苏哲怒视着他：“老秃驴！你究竟对慧音做了什么？！”
法度双手合十，一脸慈悲：“阿弥陀佛，苏施主，你着相了。佛女一心向佛，是她自己的选择，与老衲无关。”
苏哲眼中的血丝几乎要爆裂开来，深吸一口气将胸腔中翻涌的怒火强行压下，转而化为一股决绝的冷意。
幽冥之气在他体内疯狂运转，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凶兽，冲击着方才苏慧音送进来的那股佛力的压制。
“啊！”
苏哲仰天长啸，声音凄厉如鬼哭，周身黑雾翻涌，如同墨汁泼洒，在他身后凝聚成一张狰狞的鬼面图腾。
鬼面獠牙森森，眼眶中燃烧着幽绿的火焰，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要择人而噬。
既然佛门不放人，那么他今日，就从佛门手里抢人。
法度大师见状，面色一沉，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孽障！执迷不悟！”
他指尖金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