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烟烟平平安安的。”
“先生也是，要平安一辈子。”
“好。”
……
秦烟正式上班第一天，觉得还挺新鲜的，干劲也足。
开工当天组内一起聚餐，在一家酒楼吃饭，房间对面就是陈宗生和别人的酒局。
陈宗生出来透口气的功夫，就看到小姑娘也溜出来了，还带了杯温开水过来。
小姑娘把水递给他，仰着小脑袋嘱咐，“住院的时候，医生还嘱咐你要少饮酒呢。”
陈宗生喝了口水，“就喝了半杯，浓度也不高，烟烟说的，我怎么会不记得。”
他握了握小姑娘的手，“去再加件衣服。”
包厢里热，她只穿着毛衣就出来了，但是外面还是凉的。
“嗯，我一会再出来哦，你不要离开。”
小姑娘一步一回头，唯恐怕他不在这里等她了，陈宗生说，“我不走。”
秦烟刚进去，李铭就出来了，看到陈宗生，一副果不其然的神色，“那丫头能待的住的地方，不用想就知道你在。”
陈宗生笑笑，“过年的时候回去了？”
李铭看着对面，“趁着这个机会，回老家看一看，好多年不回去，什么都变了。”
他转身，靠着栏杆，感慨道，“里面那群人叽叽喳喳的，吵的我头疼，平时在办公室里也没见他们那么吵，到了这里，倒是没什么顾忌了，听着他们说话，各种新词往外蹦，真的跟不上了。”
他低笑一声，常年板着的脸也一下令人觉得没那么害怕了，倒是有一丝诡异的柔和。
“到底是年纪大了。”
四十岁，已经不算年轻了，比起身高体壮的年轻人，他们很多事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仔细想想，老天是很公平的。
年轻时有强健的体魄，有无穷的精力，却是有最少的经验，而随着年岁渐长，他们在某个领域拥有足够的成就，而年轻的岁月早已一去不复返。
陈宗生注意到门边露头的小姑娘，估计是看到李铭在，又缩头回去了。
李铭并未注意到，还在感慨人生，今夜受到的刺激挺重。
陈宗生收回视线，笑着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