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你爸爸的。”
几月大的孩子在男人眼里都是大孩子了。
“好叭。”
两人去找别的玩的,玩累了,就上楼找人。
包厢里虽然人多,也没有烟雾缭绕,反而是在安安静静的打牌。
兰溪被陆时亭抓去当人质了,陆时亭一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架势,笑呵呵的说,“陈先生手里的这张牌要好好掂量掂量。”
秦烟自动寻到男人的身边,还没坐下,易南就让出了位置,“小烟烟,你坐这里。”
“啊?”
秦烟一头雾水的坐下,母子两个如出一辙的迷茫的眼神。
李铭企图唤醒某人,“宗生,该出出,别管他们。”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陈先生把手里那张2换成了3,好牌不出,换个大烂牌,把敌对方一路稳妥的送上大赢局。
易南和陆时亭终于扬眉吐气,赢了从开始到现在的第一局,开始“颐指气使”的向他们要筹码。
李铭面前一大摞,不吝啬给他们几个,但是他愁啊,偏头看向同盟,“我说陈先生啊,咱能认真点吗,上阵父子兵知不知道?”
谁知道男人一本正经的说,“不知道。”
对面那两个笑得很开心。
于是没几局,易南和陆时亭输掉的筹码就又全部赢了回来。
陈宗生看到有些困的母子两个,便暂时放下了牌,带两人去休息。
看着整整齐齐的一家三口的背影,陆时亭感叹了一声。
李铭往后靠了靠,眉间舒展,“看样子是羡慕?”
陆时亭喝了一口酒,“这个圈子里,谁不羡慕。”
最缺少的,往往是最珍贵的。
妻子双全,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
只有妻子和孩子并不算什么,一家人的心全部都挨在一起,形成双向箭头的三角形,那才是最珍贵的。
于他们而言,就像是腐朽的树木,发出了新芽。
陈宗生再回来,就看到面前多了不少筹码。
陆时亭说,“你家两个宝贝赢的,我和易南的都在里面了,替他们收着吧。”
陈宗生自然也没拒绝,着人拿了去兑换,换成两份,一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