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给陈宗生发了消息。
然后支着下巴捏着小猫娃娃的耳朵,指尖轻点了下手机屏幕。
过了会,回复过来——“去睡会,不用回复。”
秦烟伸了一个懒腰,钻进休息室去了。
……
东林的会议室刚结束了一场会议。
散场后,几个男人正笑着说话。
林助理走近陈宗生,说,“曹总过来了,说是负荆请罪。”
陈宗生道了声失陪,过去见人。
是前天的事,曹文升下边的人得罪了陈宗生,昨儿个下午曹文升就亲自带着赔礼上门道歉了。
但是陈先生一点面子没给人留,当着人的面砸了一瓶礼酒。
林和也见过陈总发那么大的脾气的时候,不过这几年,已经很少了,至于昨天的缘由,林和隐约着还是和太太有关,
陈先生的沉默,让人不作他想。
不过具体的详情,他并不知。
今日再来,林助理也佩服曹总的勇气。
然而今日的氛围,明显较昨日缓和许多。
陈宗生与曹文升都只字不提昨日的事情,似乎日历上缺少了那么一页。
曹文升说,“陈总,实在不好意思,手底下的人是我管教不严,说了胡话,得罪了您,还望您别介意。”
“曹总客气,过去的事不必再提。”
随后两人又开始谈起了正事。
曹文升走出东林酒店时,身后一身后怕的汗,随行的人望了望渐行渐远的东林酒店,才敢不满的抱怨,“曹总,人怎么能喜怒无常成这样。”
明明两次带的赔礼都一样。
一次直接砸,一次和颜悦色。
这不是喜怒无常是什么。
曹文升掏出烟盒,捏出一根衔到嘴边,滑动打火机滑轮,点燃,烟雾升起,他轻轻吐出一口烟雾,也松了绷紧的神经线,没说话。
……
下午两点,陈宗生才从东林酒店出来。
林助理看了下后视镜闭眼休息的男人,“陈总,要送您回去休息吗?”
“不用,去烟烟那里。”
林助理遂在路口掉了头。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