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一张的左下角,对着太阳隐隐会反射出一个‘平’,同时附有编号‘幸二八五三三’字样,这就说明这是圣上在昭幸二十八年,也就是今年,第五次发授给我平阳侯府的俸禄,编号为三十三。”
“李氏,你该知道,每一笔发授到我平阳侯府的俸禄银票,我父侯都是记录在案的,然后哪些分发到哪里去,也都有明细。如此按着这张的编号到账上去对一下,相信出手谁手……答案不言而喻!”
笑的像只狐狸,宁九夜就是算计着李忆如。
闻之,身形晃了晃,李忆如差点站立不稳,脸色一下子从苍白到了惨白,嘴唇不由的哆嗦着:“那、那即便如此,也有可能是这个贱奴从我房中偷得!我没有买通他陷害宋梨,没有!”
抵死不认,因为李忆如知道一旦自己认了,那这些年来她所做的所有努力可能都会化为乌有!所以她不能,她也不敢!
“侯爷,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没有解释的理由了,有的只剩下苍白的辩解!
摇着头,李忆如不断向着平阳侯喊冤,而见此宋梨终于出声了,神情很是淡漠:“那么一大张银票,平时肯定是放在内房里的,张望他一下男丁,是如何能偷得的呢?肯定得先要进入内房吧?可一般而言内房守得严,若非本人允许放入,是根本没有一点机会的!所以说如果当日李氏你若不是蓄意买通和他密谈?那就是与他有私,在房中幽会时被他顺手摸了钱财!”
反过来倒打一耙,如今宋梨指控李忆如与张望不清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