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商人,知晓起码的等价交换,现在我在你身上能得到的乐趣不多,所以你们聂家欠的外债,从这个月起,我不会再分期偿还。”
聂辞抬眼看他,眼神并没有他预期中的愤怒或是别的什么,反而越来越平静。
只是,眼圈却更红了。
聂辞把眼角抹了抹,“债务我会自己承担。”
纪衡略挑眉,“一个月小十万的债务,可不是笔小数目。或许,你也可以放弃,大不了他们可以继续起诉,至于你父亲那边的刑期……你是学法的,肯定比我明白吧。”
纪衡皱眉,看着她发红的眼圈,他突然觉得再说下去就没意思了。
他可没有把欺负小姑娘欺负哭的毛病,除了在床上。
“我还有事,晚些时候我会找你。”
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她,眼神保持冷漠的温度,“你敢不接我电话就试试。”
直到纪衡离开,聂辞才晃晃悠悠下了台阶,朝家的方向走。
外面下起小雨,细细碎碎的。
马上进入十月了,今年雨水尤其偏多,温度不是很低,但阴冷的湿气却直往骨头里钻。
聂辞穿着米色风衣,衬衫牛仔裤,慢吞吞走在街上,像只行动迟缓的蜗牛。
所以,她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还要继续出卖自己吗?
——
周六,纪衡和郭宁蕊的婚礼。
郭宁蕊派来的车早早就来接聂辞了,她昨晚可能吃坏的东西,胃一直疼,早上起床脸色就煞白的。
她跟温翎要陪着郭宁蕊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化妆,两个人坐在那有说有笑的,完全当聂辞是空气。
聂辞并不在意,刚好也不舒服,化好妆后就靠在沙发上休息。
这时,门推开,有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