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衡眯着眼睛看了她好一会,“好,很好!”
越过她后,突然又停下来,回身侧头就亲上了她的脸颊。
聂辞一怔,大脑顿时空白一片。
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坐上了车子离开了。
她一个人站在门口,抬手抚过他刚吻过的地方……
说来也奇怪,两个人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甚至……他带给过她无数次羞耻又极致的体验,只是偶尔想到那些画面,都会让她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顺便再埋起来。
纵使如此,他蜻蜓点水般吻了下脸颊,她的心跳就快得不行。
“喂,人都走远了,别看了。”
身后一声调侃,她慌乱收心,转身便拄着肘杖进去,“谁看他了,我才没有!”
王米米笑吟吟地,“是没有,只不过,都快成望夫石了。”
赵缙也从房间里出来了,表情有些不情愿,“姐,你可得擦亮眼睛,我总觉得这家伙接近你没安好心。”
王米米却道:“你姐除了这个人之外,她还有什么能让人家惦记了三年?这三年里,他有找到聂叔的麻烦吗?还有,你聂叔事业搞得风生水起所向披靡,你就不觉得很奇怪吗?”
“这、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聂叔是商业奇才!”
“可你也该想到,与他博弈的也不是草包!现在的商业环境大不如前,人脉至关重要,聂叔断片七年,没人会在原地等他,给他重新来过的机会。可是你瞧他,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能迎刃而解!他想要的合作就没有谈不成的,资金链断裂都有人追在屁股后面要求投资……说聂叔身后没后台,这话我是不信的。”
聂辞听罢微微愣下。
她从来不过问父亲公司的事,只知道他的生意越做越好,公司也在不断扩张。
赵缙一听竟笑了,“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都是我凛哥在背后帮忙的。”
聂辞倏尔蹙眉,“姜凛?”
“是啊!本来他不让我说的,不过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如果再不发声,功劳可都让别人抢了去!所以我必须替他正名!”
王米米狐疑道:“我不是质疑学长,但周家最初也不是很好过,自身都难保,他也是在近半年才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