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
——
聂辞拿着地址找到画家王肆的家,在此之前,她特意去找了陆裴岑,让他先打声招呼。
结果,去了后才提起《鹿》,就被人家给轰了出来。
聂辞终于明白,为什么康娆会那么痛快签了合同。
她的那些条件,跟这件事比起来,简直不要太和蔼了。
她在王家外面守了大半天,愣是没等到一个人,既没有人拜访,里面也不曾有人出来。
再去打陆裴岑的电话,他无奈地通知她,他已经被拉黑了……
其实这事聂辞也是能理解的。
人家毕生最得意之作,根本就没打算卖,就是留作珍藏。
结果倒好,陆裴岑带人非得来借,你说你借就借吧,又给毁了……
这下不想卖也得收钱了!
对于创作者来说,每幅作品都跟自己的孩子一样,所以这跟被逼着卖自己的孩子有什么区别?
聂辞累了一天,刚下飞机就直奔这,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她及时止损,立即回酒店,准备养好精神后再去嗑!
第二天,风和日丽,天气晴好。
七月初,盛夏,聂辞着一条白色长裙,特意背了个帆布包,里面装满水和零食,戴着遮阳帽和太阳镜,全副武装。
王肆家住的是二层独门独院,位置偏僻了点,但空气质量很好,院子打理得很漂亮,从门外就能看到探出墙头的蔷薇花。
她按响门铃,保姆开门,见到她就皱起眉:“又是你?”
“麻烦跟王画家说一声,我是报以十二万分的歉意和诚意前来拜访的。”
“王先生说了,不见不见。”保姆赶人要关门。
啪——
聂辞两手撑在门上,对着她笑得如沐春风,“阿姨,您就帮帮我吧,让我见见王画家。”
“你这小姑娘怎么回事?都说了不见……”
“王画家能画出像《鹿》这种温馨又治愈的作品,一定也是个温暖的人,也一定不会拒绝我这么一个善良的小姑娘。”
“哎呀,都让你走了,你就赶紧走吧!”
“王画家!王画家您在吧?王画家,我是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