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视线抵过康娆,后者瑟缩下,立即调开视线。
“二百万?”
康濯不明所以,去看她,“什么二百万?”
“是这样的……”
康娆还没来得及解释,纪衡再次出声:“也不是什么大事,听说这里的画都不错,所以想过来捧捧场。”
“呵呵,竟然如此,那就不客气了。”
康濯示意康娆带他去看画。
“纪先生,我给您介绍一下吧。”康娆的视线始终在回避。
“有劳。”
纪衡跟在她身边。
两个人离开后,康濯回过头就目光沉沉的看向聂辞。
“两百万是怎么回事?”
“其实……”
“你赔了那幅画?”
“……”
聂辞沉默了。
康濯是个聪明人,他话都问到这份上了,无论你给出什么答案,他都会去查清楚。
况且,这是他自己猜出来的,她也不算食言。
康濯二话不说掏出手机就要给她转账。
“不用。”聂辞制止他,“我也有一部分原因,赔偿我也的确该负责的。”
康濯却坚持,“你本来就是我带来的,出了这样的事,我再坐视不理,我成什么人了?就算你没意见,别人又会怎么看我?”
这个“别人”显而易见有特指。
康濯转过身打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聂辞手机就有收到了银行的消息提醒。
“不用这么多的!”
康濯多给她转了二十万。
“应该的。”
康濯认真道:“这也是我替康娆表达的歉意。”
聂辞又说一会还是拗不过他。
离开时,纪衡买了幅画。
康濯脸上的神情偏严肃,只是在他们走时,说了句“多谢”。
纪衡意外地扬眉,上下睨他一眼,“呵,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康濯也没说话,目送他们上车离开,转回身去看康娆……
回去的路上,纪衡瞥了旁边的人一眼,“康濯把钱还你了?”
聂辞愣下,“所以,你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