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猜测，有一瞬让她感觉到了冒犯，再加上刚才的种种，她的情绪一下子绷不住了，啪地就扔掉手中的东西，冷着眸看他:“你想知道什么？好啊，我来告诉你好了！”
她一字一句道：“我就是想来告诉他要小心董洪，他这一次可以说是拿自己的命在做赌注，就是为了报复他和郭蓓钰！所以，我才会去公司……可是，可是我看到……”
她摇摇头，自嘲地笑下，“我看到了他就和郭蓓钰抱在一起，没错，是抱在一起，很亲密，还很有保护欲的那种……我从没见过他对谁那么在意过，就好像……如果有人想要伤害她，他下一秒就会为了她拼命……甚至付出任何代价都在所不惜！”
她说完后，垂下眼眸，嘴角笑还在继续，“可是我呢？我算什么？”
周姜凛望着她，突然起身，走过去将她拉到怀里。
聂辞身子僵下，想要推开他，“姜凛……”
“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你需要一个拥抱。”
聂辞渐渐不再挣扎，静默好一会才带着哽咽的声音说：“我一直以为，我会是潇洒的那一个，即使明知道我和他未必会长久，我也能说转身就转身。可是……”
“别说了，我都知道。”
周姜凛低下头，心疼地看着怀里的人。
发生在聂辞身上的事，一桩桩，一件件，他都清楚得很。
天知道他有多想守在她身边，可是那时的他还不行，他需要更加强大才有资格！
只是待他羽翼渐丰时，她却投入到了别人的怀抱。
看到她那么开心，他选择了消失一段时间，却压抑不住对她的思念，直到快要承受不住时，又让他遇到了受伤的她……
这一刻，周姜凛在心里暗暗发誓，从现在开始，他绝不会再离开她。
咖啡厅外，纪衡黑漆漆的眸，逐渐冰冷。
“老板……”
贾肃也看到了里面相拥在一起的人，他第一时间就想帮聂辞找借口，说她只是需要一个安慰罢了，恰好那个人是周姜凛。
可是……可是她的表情太过顺理成章了。
说是旧情复燃，也不是没可能。
尤其是刚刚受到过那样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