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抬头看看纪衡又立即改口道:“不过那个混蛋也着实是可恶!他哪里像是精神病啊,分明就是会演戏!要是把这个祸害放出来,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受害!”
“话虽如此,可你自诩伸张正义的方式,必须合乎法制法规,任何人都不能之上。”康濯放下杯子,抬眸扫一眼纪衡,“你不觉得,董洪做这一切就像是计划好了一样,从他出狱,甚至是生病,再到他的妻子提出离婚……那么多法援组织,为什么,会挑中一家新开的律所?”
纪衡眸眼倏尔一紧,目光瞬间变得锋利。
“呵呵,你猜到了。”
康濯又给自己倒了杯酒,“董洪看似一无所有,但就这么一个人,他的胜算却是很大。因为,他手握舆论,有大众为他撑腰,凭你是天潢贵胄都没用。”
陆裴岑也感觉到了事态严重,忙问:“那你爷爷呢?他不会不管吧!”
俞东宇拢着眉,没好气道:“他那个爷爷就算了吧,这些个子孙他对谁上过心?”
纪衡此刻倒是平静许多,淡然道:“董洪不傻,不仅不傻,还很聪明,这一点我们心里都有数。不过,能搞出这么大动静,单凭他自己是不行的。”
俞东宇一拍大腿,“我说呢!”
陆裴岑去看纪衡,隐约有了猜测。
康濯一笑,直接丢出答案:“纪尚。”
纪衡瞥他一眼,没否认。
俞东宇不解:“他这么搞你,对他有什么好处?你出了事,势必会牵连到纪家,现在的人可没那么傻,你的依仗不就是纪家?作为纪家的一分子,他又能讨到什么好处?”
纪衡不紧不慢地笑了声:“好处可多了。”
康濯耸耸肩,“这件事他要是站董洪,那就等于自动与纪家进行了切割,纪家要是还想保存自己,聪明的做法就是选择他,放弃纪衡。如此一来,他完胜,纪衡出局。”说罢还不忘赞叹一声:“真是好算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