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有点水花了，结果就因为这事有了黑点，这行还能混下去吗？”
聂辞盯着手机屏幕，仔细看着弹幕和评论，“艺人是做不成了。不过，或许是个转机也说不定呢。”
方琰一撇嘴，“你对她是真的好，她都惹出这么大的乱子了，你也放弃她。”
“康濯帮过我，而且，我也承诺过康娆会捧她的。”
“一个救命之恩，还不足以偿吗？”
方琰瞪她：“你啊，就是烂好心！”
聂辞一笑：“是啊是啊，要不然你怎么会对我死心塌地呢？”
方琰脸一红，知道她在拿过去的事调侃，瞪了她一眼道：“你也就会欺负我，对别人不知道有多好呢！”
“怎么会！你可是我们公司在帝都未来的合作伙伴！所以还要请方律以后多多关照哦～”
“你啊，跟你们家纪总学坏了，都会画大饼了。”方琰把苹果切成小块的，再一块一块送到聂辞嘴巴里。
“你和卫之也很好啊，他没事就往律所跑，都快要把自己的办公室都搬过去了呢。”聂辞咬着苹果，笑眯眯看她：“听说你去见了别的男人，他还会不高兴呢，真的假的？”
方琰技术性咳一声，“是不是严凯旋那家伙又多嘴了？他可真是越来越八卦了！”
聂辞看她红了脸，不禁逗道：“你也不能怪凯旋，律所那么快节奏，总得有点调剂不是？快说说，你跟卫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你怎么也这么八卦……”方琰也是忍了半晌没忍住，“不过要是说起他……我也是真的看不懂了。之前说要成熟理智的人是他，那好啊，我也不纠缠。可现在对我的生活各种干涉的也是他，我才不会傻到认为这就是爱情，你也知道他的家庭背景吧？咱们都有学过心理分析，在自身条件不是很优越的前提下，很容易产生自卑心理，往往就体现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占有欲上。”
听她分析得头头是道，聂辞挑挑眉梢，“把他分析得那么透彻，还说你对他没用心？”
“我才没有呢！”
“嗯，我就喜欢你嘴硬的样子。”
“……”
方琰瞪她：“你啊你啊，真是越来越像纪总了！”
两人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