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梁静月被翻牌子后又得了赏赐的事情在整个宫里都传遍了。
皇上每个月来后宫的次数屈指可数,基本除了庄贵人外,就只有梁静月偶尔有机会侍寝。
这侍寝过后拿了赏赐,岂不说明皇上十分满意?
至于是否承宠,她们并不清楚。
后宫与前朝联系深切,一旦哪位妃子得势,相应的官员就一定能有所风光。
梁父便是如此。
在将李父击垮之后,梁静月在后宫也略微得势,两相呼应,便有不少人开始巴结梁氏。
因此梁父特意送信到公里来,让她想方设法稳住自己的荣宠地位,好让他在前朝能够顺利发展自己的势力。
看着信,梁静月有些迟疑。
若是放在从前,她是一定要争宠的,可这么久以来,自己几斤几两早就摸清楚了,陛下的性子也了解了一些,争宠何谈容易?
于是她将信纸往桌上一扔,没再去管。
几日后,梁父突然又送了信过来,信上的意思便是让她赶紧想法子争宠,若是再没动静,便送她庶妹进宫,与她相争。
看着这封信,梁静月无暇思考父亲为何知晓她毫无动作,心里已经混乱如麻。
在家中之时,她便与庶妹争来斗去,就连这入宫的机会也是她自己争来的。
她的生母过世后,后宅便由姨娘一手握住,若不是她还有个嫡女身份,恐怕早就被他们扔出去饿死在街头了。
她的手有些发抖,将信纸撕烂随手扔掉后,还是决定做点什么。
她决不能再让这个庶妹入宫来给自己添堵,更不可能输给这个庶妹。
梁静月站起身,从屋内最里头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