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庄夕瑶拆穿了心思,梁静月嗤笑一声,故作不在乎地辩解。
事关祭祀大典,此事她断然不能认下。
但若是想脱离嫌疑,光靠耍嘴皮子可是不够的。
庄夕瑶没再理会梁静月,反而侧了侧身子,朝着太后跪了下来,言辞诚恳道。
“虽不知这丫鬟为何会攀咬嫔妾,但嫔妾确实是无辜的,还请太后娘娘给嫔妾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太后捻了捻手中的佛珠,有些泛黄的瞳孔紧紧盯着庄夕瑶。
沉默了良久,她才叹息一声,点头答应。
“好,哀家便给你这个机会!若你能查出端倪,自证清白,哀家便不怪你。但若是你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就别怪哀家无情了!”
听了这话,梁静月心中再度隐隐兴奋起来。
这绣服残片是她特意交代安意放在丫鬟的柜子中的,绣服也确实是那丫鬟剪坏的。
庄夕瑶此刻就算是去查,也定不会查出什么东西来。
届时,太后发现她心思歹毒,定会杖责于她,顺势将她赶出皇宫。
庄夕瑶一走,新进来的这批人中,便无人再是她的对手。
男人向来喜新厌旧,日后她想获得皇上的宠爱,不就是简简单单的事了么?
想到这,梁静月死死地攥住袖中的手,嘴角情不自禁地扬起。
得了太后的允许,庄夕瑶便拱手辞别去了芙蓉宫探查。
可丫鬟房内太过简单,柜子里只有一些衣物,却并没什么有用的证据。
画屏来回翻看,神色越发焦急。
“小主,若是找不到证据,太后娘娘定会开罪您的,这可如何是好?”
说话间,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朝庄夕瑶恳求道。
“平日里小主对我们这些做丫鬟的不薄,真没想到我们芙蓉宫竟会生出这等叛主的奴婢来,是奴婢一时失察,没能看住宫中的下人,若是太后娘娘怪罪,奴婢愿承担所有罪责。”
一番话将庄夕瑶感动的一塌糊涂。
虽说画屏是她的奴婢,对她忠心是画屏的职责。
但庄夕瑶却是没想到她竟甘心用命来守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