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
看见他们,小和尚连忙走了上来,递出了一个平安符,仔细叮嘱。
“就是施主求的平安符,带在身上,可驱邪安神。”
“多谢!”
楚天尧接了过来,亲自戴到了庄夕瑶的脖颈间。
随后,他便拉着庄夕瑶,一同下了山。
直到坐到马车里,庄夕瑶还是一副心思重重,心不在焉的模样。
见她似是有些不开心,楚天尧试图岔开话题,逗她开心。
“刚才恰好听见旁边有对夫妇在讲笑话,觉得甚是好笑,不如我说给你听听?”
“有个县官审理一个案子,原告和被告都坚称自己有理。县官想了一个办法,他对原告说:你敢不敢吃一碗饭?原告说:敢。”
“县官又问被告:你敢不敢吃两碗饭?被告硬着头皮说:敢。”
“县官便下令让原告吃一碗饭,被告吃两碗饭。结果被告吃不下两碗饭,县官便说:既然你不敢吃两碗,可见你说的是假话,于是判决原告胜诉。”
听完之后,在前面驾马车的德欢也十分捧场地哈哈笑了两声。
“这县令的审案逻辑还真是别出心裁,有趣的紧!不过,如今陛下治国,是断然不会允许此等县令存在的。”
但庄夕瑶似是陷入了沉思之中,一直垂着眸子,若有所思。
自从见了云海大师之后,她便如此模样,她心中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楚天尧嘴唇紧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庄夕瑶。
但庄夕瑶很明显没打算跟他坦白,他也不急着逼问,只静静的陪着她。
有朝一日,她信自己了,就定然会同自己说的。
劳累了一日,回到酒楼后,庄夕瑶倒头就睡,期间也很少与楚天尧交流。
楚天尧躺在她的身旁,久久不能入睡,脑海中思绪万千。
但庄夕瑶却早已进入了梦乡。
恍惚间,她似乎又置身在了那个熟悉的房间,面前是一本厚厚的书籍,上面密密麻麻的题目,她再熟悉不过。
她这是又回来了吗?
庄夕瑶抬头,看了一眼四周,发现这里不是旁的地方,正是自己的卧室。
泛着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