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着楚天尧。
“先祖之事,其实你一个后辈能妄议的?这些年你读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现在就去祠堂里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来人,带陛下去祠堂!”
太后气的一阵头晕,捂着脑袋晃晃悠悠坐在椅子上。
身后的嬷嬷连忙上前去扶。
见此情形,楚天尧下意识的抬手,想要去扶,但到底还是忍住了,一甩袍子,离开了房间。
明君理论本就不对,就算是为了黎民百姓,他也要抗争到底。
楚天尧轻车熟路的走到祠堂里跪了下来。
看着面前林立的一片牌位,他颇有感触,再次陷入了沉思。
另一边,回到宫中之后,庄夕瑶每日不是看看话本,就是浇花弄草。
表面上虽然瞧着悠闲不已,但心中却总是开心不起来。
芙蓉宫。
画屏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了进来,面上满是焦急。
“小主,小主,不好了!”
“什么事这么慌张?如今我们已经回了宫,凡事都要稳重一些,莫要落了旁人把柄。”
庄夕瑶摇了摇头,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伸出手指点了点画屏的脑袋,好心说教。
听了这话,画屏非但没有沉静下来,反而越发慌乱。
“不是,是陛下出事了。”
“回宫之后,陛下便去了慈宁宫,不知陛下与太后娘娘说了些什么,竟引得太后娘娘震怒。后来,太后娘娘更是罚陛下跪了祠堂。”
“算算时辰,陛下应该已经跪了一日了。”
楚天尧去了慈宁宫?
庄夕瑶心中咯噔一声,下意识的攥紧了手。
画屏不知道楚天尧说了些什么,但庄夕瑶却能猜出一二。
古人思想根深蒂固,像楚天尧一样思想开明的人着实少见,如今看来,想要彻底改变他们的想法,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是她想的太简单,太过冒进了。
庄夕瑶心中不由得升起一抹自责,纠结了半晌,这才打定主意。
“此事也算是因我而起,陛下受罚,我断然不能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