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人面色苍白,眼睛紧闭着,丝毫没了往日的生机,就像一个易碎的娃娃。
看见这一幕,楚天尧的心就像是被扎了一般,疼痛难忍。
见太医将搭在庄夕瑶手腕上的帕子取了回来,楚天尧连忙凑上去询问。
“太医,庄美人这是怎么了?”
“陛下不必太过忧心,庄美人只是劳累过度造成的晕厥,好好休养几日,身体就能恢复。”
太医连忙开口,安慰楚天尧。
几位太医都纷纷附和,楚天尧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凑到床前,从怀里掏出帕子,轻轻的擦拭庄夕瑶额间的虚汗。
“既然如此,就劳烦几位太医为庄美人煎药了!”
见此情形,几位太医纷纷点头退下。
于是乎,接下来的几日,楚天尧便将让人将奏折都搬到了芙蓉宫。
他一边在芙蓉宫处理公务,一边照顾庄夕瑶。
汤药煎好送入房间之后,他便会将人都屏退,亲自喂庄夕瑶。
见他衣不解带的照顾庄夕瑶,太医署的众人也都纷纷暗叹。
他们的陛下对这位庄美人可真是十分上心,看来日后他们可得照看好庄美人才是。
众位太医都离开了房间,唯有一人面色忐忑,步子踌躇,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察觉到了他的存在,楚天尧不禁皱了皱眉,疑问出声。
“魏太医,你还有何事?”
“回禀陛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臣方才在为庄美人把脉之时,察觉庄美人身体虚寒,应是幼时落过水,身子又一直都没有恢复好,这才导致一直处于虚寒的状态,日后庄美人若是想怀子嗣,怕是得需细心调养一番才行。”
魏太医恭恭敬敬的朝楚天尧拱了拱手,如实回答。
楚天尧愣了一瞬,握着庄夕瑶的手也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