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但这时候的姜半夏有气无力的，也没有起身招呼。
顾言澈看她这个样子，面色一沉：“你身体不舒服？”
“这么明显吗，是有点。”姜半夏有些虚弱道。
“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恶心想吐？”
“你怎么知道。可能是我没吃晚饭，所以胃病犯了吧。”
“你没吃晚饭？”
“对，我厨房柜子里有麦片，麻烦你去帮我冲一包吧。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姜半夏不好意思指使顾言澈，欲自己起身。
顾言澈按下她的身体：“你躺着吧，我去。”
很快，顾言澈就端了一杯充好的燕麦片出来。
“谢谢。”
这是巧克力燕麦片，一冲，带着巧克力的香味，是姜半夏最喜欢的一个口味了。
她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吃了。
察觉到顾言澈的目光，姜半夏抬头问：“你也想吃？那你自己去泡吧。”
“我不吃这种香精制成的东西，都是反式脂肪酸。”
姜半夏拿着勺子的手稍顿，但还是一勺一勺将燕麦片吃完了：“没事，我命硬，死不了。”
她放下勺子，又问顾言澈：“你还没说呢，你来干什么。你不会又想对那么禽兽的事情吧，你也看到了，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我禽兽？”
“你不禽兽吗？”姜半夏拉下自己的衣服领子，肩膀上的牙印现在还清晰可见呢。
好吧，看着自己留下的犯罪证据，顾言澈也一时语塞。
“没话说了吧。都让你轻点了。”看顾言澈那阴翳的面色，姜半夏意识到可能自己这话伤了他的心，毕竟那时候他毒发了，也不是他能控制的，赶紧补救，“哎呀，没事没事，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想说，我今晚想好好休息一下。”
“我没说来干这事。”
“那你来做什么。”
“我——”顾言澈张嘴，又把话咽了下去。
总不能告诉姜半夏是因为唐卿仪说她会出现中毒症状，所以不放心过来看看吧。
姜半夏眨巴着大眼望着他。
顾言澈别过头：“我的房子，我想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