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说我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是个扶不起的草包,败家子——”
姜半夏伸出手,捂住顾言澈的嘴巴:“那是他们目光短浅,看不到你的好。”
顾言澈轻揽着姜半夏的腰,又拉下她的手:“其实我们不必很多人看到,也不用他们懂得。”
“那你的意思就是让安安嫁给庄子曰其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咯。”
顾言澈笑而不语。
姜半夏伸出手捏了捏顾言澈的脸:“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啊,你就不能不卖关子把话说的直接一点吗?”
“汝之砒霜,彼之蜜糖。子曰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但也不是什么人放在一起就一定是合适的。或许对简安安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但简安安对子曰,绝对不是什么好选择。”
“偏见,你这是对安安的偏见,安安也是很好的人。”
顾言澈点头:“就算他们各自都是很好的人,但性格不合适,强行组合在一起,或许就是一场灾难。”
“这可不一定,他们一个性格洒脱,恣意畅快,一个玩世不恭但还算靠谱,说不定是欢喜冤家。”
“欢喜冤家,好,回头我问问庄子曰,看他喜不喜欢这个欢喜冤家。”
“我总觉得你是在幸灾乐祸。”
“没幸灾乐祸,我就是替庄子曰默默点几排蜡而已。”
“……”
“阿嚏阿嚏——”躺在病床上的庄子曰突然毫无预兆重重打了几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