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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不是赵麻子?那他是谁?”王广阳惊诧道,
“不知道,根据附近监控显示在七点半左右的时候有一个身穿病号服的人进入二平桥桥底,然后就再没出来过,大概八点的时候赵麻子就离开了二平桥,所以桥底的那具尸体应该是那个身穿病号服的人,至于凶手极有可能就是赵麻子!”警员面带惊恐道。
王广阳听到这话面色骤然一怔,紧接着摇头道:“不可能,赵麻子在二平桥附近已经有一二十年,虽说平日靠捡拾垃圾度日,但从来没干过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更别说将一个人活生生的扒去人皮,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你带着我去监控室看看!”
听闻事情有转机我们几人立即跟随王广阳朝着监控室方向走去,行走路上我看向旁边的沈云川,低声道:“沈大哥,先前那几具死尸就是穿着病号服离开的医院,我怀疑监控里面身穿病号服的人应该就是四具死尸中的其中一个,可如果真是这样赵麻子又如何解释?”
“我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但目前还没有证实,还是等看完监控再说,我担心现在告诉你会害怕。”沈云川面色凝重道。
见沈云川不愿多说我也没继续追问,很快我们几人便来到一处厂房前,这是一家制造面粉的厂房,门口正好安着监控。
到达监控室后厂里的工作人员立即给我们调取七点半到八点之间的监控,我们几人则是站在屏幕前仔细看着,七点半刚过工厂门口便出现了一名身穿病号服的人,这人头上戴着一顶破帽子,由于遮挡面容看不清楚模样,不过从裸露的手掌来看应该就是四具死尸中的其中一具。
这死尸经过厂房后便朝着二平桥方向走去,到达岸边他徘徊片刻后便进入了二平桥桥底,随后画面就好像静止一般,监控中再未出现任何人影,直至半个小时后一个身穿破衣烂衫的男人从二平桥桥底走出,这人看上去与常人无异,但总给人一种别扭的感觉,至于哪里别扭我一时间也说不出来。
“没错,这就是赵麻子,我在这二平桥当所长这么多年,赵麻子也见过不少次,虽说天色昏暗但从模样来看确实是赵麻子!”王广阳斩钉截铁道。
听得此言沈云川看向王广阳,叹口气道:“王所长,凡事不能只看表面,都说耳听为虚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