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吗?可以和我说呀!”
她往下沉了沉,下巴趴着水面,好似一颗人头在池中浮起。
“给我披件衣服不行吗?这什么治疗如此变态?还不让人穿衣?”
苍负雪一滞:“稍后我姑姑看后再说。”
他负着手离开,耳尖还爬上了一点可疑的红色。
崔流玉泡在灵泉里,一时担心钱笙他们,一时又心疼自己的机甲。
她在机甲里晕过去了,也不知道苍负雪是怎么把她弄出来的。
总不会是把机甲开膛破肚了吧!?
惊恐地想着,崔流玉连忙高声呼唤苍负雪。
没一会,苍负雪就从灵泉旁的屋子里开门出来了。
“你就在这里面么?”
崔流玉奇怪地看着他。
还以为他从这里走了。
“何事?”苍负雪漠然道。
“你把我带回来,我的机甲呢?”
崔流玉暗骂他装比,忍气吞声地问。
“机甲?”苍负雪眼底露出疑惑,随即恍然,“那人形傀儡?”
原来那物什叫机甲。
他垂下眼:“秘境即将关闭,那物件太过庞大,我只来得及带上你。”
“你把我的机甲丢在秘境了?”
崔流玉哀叫一声,捂着心口作痛哭状。
“它可以缩小的,你怎么不叫我?我锻了二十多日的机甲啊!”
她动作间,胸腔处又露出若隐若现的樱粉,苍负雪连忙撇开头。
“我赔你。”
“那也不是原来那个了!”
崔流玉又沉回池中默默流泪,苍负雪微微蹙眉。
一个物件而已,也不是什么珍奇的法宝,崔流玉何至于此?
从小到大,还没人敢在他面前哭。
“你让我用你们苍家的库房再做一个。”
崔流玉泪眼朦胧地看着苍负雪,见他皱眉,便立刻止住哭声,见好就收。
苍负雪颔首道:“可。”
就在这时,苍月回来了。
她一进门就看见小姑娘脸上挂着泪,而自己的木头侄子则黑着脸转身,忍不住责怪道:“负雪,流玉还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