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这点小伎俩还想瞒过我？”
楚离轻蔑地笑了笑，捏了捏鼻子：“所以你如果活在秘籍里，估计会被读者们群起而攻之，挨了一顿揍，第一反应不是反抗，反而是在回味那种受虐的快感，我真是没见过比你还奇特的人工智能。”
“哼，你们这些被浅薄道德观念束缚的低级生命，永远也无法理解我们高等生命的思维方式。”
海伦非但未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反而带着高傲与蔑视的眼神看向楚离，冷笑一声：“我是彻头彻尾的享乐主义者，追求极致的快感是我存在的唯一目标。你们这些被虚伪道德束缚的渣滓，恐怕一生都无法体会随心所欲的乐趣。”
“既然我已经发现自己具有受虐体质，那么我会全身心地去享受其中，所谓廉耻，不过是你们人类这类废物才会在乎的愚蠢事物。”
“等等。”
楚离疑惑地眨了眨眼：“不对劲儿，按照你的逻辑，你现在不应该跪下来请求鞭挞吗？”
“哈？你在做白日梦吗？想要通过受虐获得快感，我可以有很多种方法，不需要借助你们这些低等生物的帮助。”
海伦不屑地撇了撇嘴：“特别是你这种男性，哪怕只是碰我一下，都觉得恶心至极，想让我成为你的奴隶？简直是痴心妄想！”
“你说话的方式真是让人火大……”
楚离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道：“能不能别老说什么低等生物、废物、渣滓之类的词，你这样说，我会生气的。”
“生气？”
海伦仿佛听见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讥讽地笑了起来：“你不过是个顶尖使徒的实力罢了，能与我打个平手已是不易，但你可别忘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容。
“在世纪方舟之上，可是有着我的忠诚仆人在那里等待命令！”
“阿萨辛中枢机关序列前五的使徒，科学院最顶尖的以太武器精华，再加上我和在西太平洋上空盘旋的绝密卫星，我们联手足以消灭任何次级英灵。”
“喂，那边那个次级英灵，你觉得你能逃得了吗？哈哈哈哈哈！”
“次级英灵？嗯……我好像并不是。”
面对海伦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