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下来的海伦，大脑从混沌的状态中恢复些许清醒，忙不迭地将自己的身体从楚离身上挪开，却不慎险些跌落下去，吓得她再次紧紧抱住楚离。
“你跟那个家伙究竟是什么关系？”楚离重新握住海伦的脖子，控制住她的动作，问道：“我怎么觉得那家伙的眼神，就像是想把我生吞活剥一般？”
“……那个家伙？是谁？”
“最强的那个。”
“哦，那只金色的妖兽啊。”
海伦紧紧抱着楚离，呼吸渐趋平稳，轻蔑地说道：“半年前晋升的第一使徒，空有一身蛮力却没有头脑的废物，得到安魂曲二级权限后首次遇见我的虚拟人格，似乎对我着了迷，时不时跑到中央控制室找我说话，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对那种低阶生物有兴趣……”
“我就知道……”
楚离揉了揉额头，抱怨道：“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说低阶生物这个词？听着真让人不舒服。”
“不舒服关我什么事。”
海伦冷笑一声：“你这种渣滓……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如果我不舒服，你会更不好过的。”
楚离扬了扬眉毛
他终于停下脚步，停止了上升。
他们此刻所处的位置，已是万里苍穹之巅。
下一刻，背后的五位中枢机关使徒相继抵达此地，为首的亡歌脸色惨绿，他刚站定脚步，便厉声喝道：“立刻把海伦小姐放下！”
为了给海伦保留最后的一丝尊严，楚离随手凝聚以太之力化作一团迷雾，遮掩住她的身体，仅留下大致轮廓。
“你对她做了什么！”看到这一幕，亡歌的脸色愈发难看，他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
楚离转身面对愤怒的亡歌，一手卡住海伦的脖子，耸了耸肩，语气平淡地回答：
“哦，不小心玩过了头。”
说着，他还十分诚恳地摇晃了一下海伦毫无反应的身体，以此证明自己并没有撒谎。
此刻，楚离堪称完美地展示了“如何激怒一名顶级使徒”的技巧。
亡歌的眼眸瞬间变得血红，散发出的威压令周围其余四位使徒纷纷后退几步。
当亡歌愤怒至极时，他的脸色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