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重要。
虽然他没说,可我看得出来,他一直没什么安全感,总是担心我会离开他。
有了结婚证的约束,不管我走到天南海北,我始终是他的妻子。
就算是死,也是他的亡妻。
领证?
不领证?
我陷入了纠结之中。
如我所料,酒醒后的周景程,把红本本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他不提这事,我自然也不会傻乎乎地主动去说。
吃过饭,我送他出门。
好巧不巧,隔壁1802的房门,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打开。
顾安时提着一袋子垃圾,从里面出来。
他今天的衣着倒是干净整齐,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
可惜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告诉我,他昨晚睡得并不好。
“看哪呢?”周景程有些吃味。
我收回目光,踮起脚尖亲了他一口。
“下了班早点回来,我给你包饺子吃。”
没办法给他一张结婚证,我只能在其他方面弥补他。
“嗯。”周景程亲了亲我的脸颊,“不要太累,记住我说过的话,我娶你回来是享受美好人生的,不是让你当保姆的。”
“我知道。”我笑着看他,“我反正也闲着没事,给你做做饭,也能打发打发时间。”
我们说话的时候,顾安时并没有走,一直站在原地看我们。
被他看得很不自在,我催促周景程,“快走吧,好好上班!”
“嗯,你先进去,我再走。”
当着顾安时的面,周景程总是表现得很强势。
我也不好意思拂了他的面子,冲他挥了挥手,转身进了屋子,并关上房门。
隔着门板,我听到周景程说:
“顾总什么时候,也有了偷窥我和我妻子,秀恩爱这种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