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
“夫人,奴婢的意思是说这事会不会有人在暗地里帮着我们。”
“这还真说不准”
叶青络勾起唇角,脑海中不觉浮现那位殿下的身影。
她可是记着那日楚北煜来她院子发疯时,夜北墨也在屋内,怕是有听到自己的那些话。
想想那位殿下临走时说的话,还真有可能是他散布出去的。
不过只要能让楚北煜添堵,她乐见其成。
从叶青络的院子离开的楚北煜心情那叫一个郁闷。
这几日他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什么人,按理说他刚打了胜仗应该处处得意,可朝廷上的烦心事一件接着一件,偏偏回到府中叶青络这个无知的女人还要给他添堵。
靠着仅剩的两万两肯定是不行的,叶青络这边行不通他就想别的办法。
他好歹是外人眼中威风凛凛的平远候,没了叶青络还不能活了不成!
被找来的管家一脸懵圈,又见楚北煜面色阴沉,显然是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的问着,“侯爷,您找小的来不知有何事吩咐。”
楚北煜负手而立,“我问你西边那处望约酒楼最近的经营如何?”
“小的前几天出府采买前路过,酒楼每日都有成群的客人进出,经营应是不错的。”
楚北煜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担心酒楼会和医馆一样,一堆烂账到头来还要自己收拾,面色平缓许多。
“那你现在去望约酒楼一趟,让那儿的掌柜先支取一万两。”
酒楼不比医馆,稍微一点油水就能养活一大群人,更别说每日还有成群的客人进出。
那地方既是母亲那边的人在经营,以自己平远候的威望,要支取应是要比叶青络这简单不少。
“可是”
管家为难,虽说以酒楼的经营要取一万两是绰绰有余,可偏偏那老夫人的外甥西门少爷可不是好说话的主。
“还不快去。”楚北煜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