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我可真的是冤枉,侯爷表弟因着酒楼的事有气性子急了些,可现在.”
西门傲还想说下去,却听一旁的太监咳嗽一声,“西门傲,皇上面前未曾问话不许多言,不然视为不敬!”
西门傲浑身一颤,偷偷瞄了眼龙椅上的皇帝,心瞬间提了上来。
楚北煜同样有些紧张,一时间有些后悔刚才的话。
这下不管叶青络不管说是还是不是,都有一方会受到重罚。
自己更是逃脱不了干系,楚北煜试图给叶青络使眼色,却见叶青络上前一步,朝皇上回道,“皇上,侯爷说的没有错,这些年西门傲确实仗着平侯爷的名头在外胡作非为。”
西门傲惊得瞪大双眼,怎么都没想到叶青络竟敢在皇上面前指认自己。
她难道就不怕楚北煜和整个侯府受到牵连?
着急之下,西门傲也顾不得别的慌忙说道,“表弟妹,若是事情真如你说的那般,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阻止,何况望约酒楼是你的产业,你知情却不阻止岂不是犯了纵容之罪?”
“何况皇上面前,你说的这些事可要讲究证据,不然就是污蔑!”
西门傲情绪激动了些,恨不得将与侯府有关系的全部搬出来。
“纵容?西门傲你这些年欺男霸女,占着自己与侯爷母亲的那点关系胡作非为,更是挑拨离间。”
“当初你们刚到京城,居无定所,婆母好心收留,谁知你们却变本加厉,挑唆我和婆母的关系不说,还意图将酒楼占为已有,至于证据.”
“西门傲你可认得她?”
被提及的彩月跪在地上,“皇上,民女可以证明夫人所说的这些事是真!”
“西门傲不光为非作歹不说还在酒楼中开设赌场,对底下的人一言不合便拳打脚踢,我父亲就是被他给活活打死,他还想将民女强抢了去,若非那日夫人出手,民女怕是已经被.”
彩月神情越加悲愤,充斥着对西门傲的恨意。
经彩月这么一说,西门傲瞬间想起那些往事,惊得瞪大双眼。
“你是说那日在小巷救下你的人是她?”
那日之后他私下里有去找寻过那人的身份,甚至花了银两去官府打点关系,势要找到对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