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相信父亲征战沙场大半辈子不可能犯那么低级的错误。”
面对叶青络的质疑,皇帝倒没有恼怒许是没有旁人,语气间倒多了些无奈。
“你说的朕何尝不知。”
“你父亲的能力朕是知晓的,只是所有证据都指向他,朕虽是皇帝,可一人相信并不够,得让天下人相信。”
“边疆虽说是偏远之地,至少避免俗世纷争,这已是朕最大的限度,若换做旁人,可就不是被贬这么简单。”
皇帝出言提点道,叶青络思索片刻,再次问道,“皇上,您的意思是说若是我有办法证明臣妇的父亲是清白的,是否可以替他洗脱冤屈?”
“可以这么说,前提你得有充足的证据向天下人证明。”
“只是在这之前,朕还有一点感到奇怪,你是怎么让摄政王出面替你说情?”
皇帝眸中带着审视,他了解这位幼弟的性子,若无重大干系,是绝不会出面,更别说替谁做些什么。
只是这次的不同竟是因为一个女人,还是个有夫之妇。
叶青络心下一沉,看来皇上并不知道医治的事。
以皇帝对夜北墨的重视,突然为一个女人出面,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稍有不慎,她今日很可能交代在这里。
说医治的事肯定行不通,那就只有……
“皇上,臣妇自小便与摄政王殿下相识,曾经臣妇的父亲也曾救过殿下,想来王爷也是顾及着当年的情分这才如此?”
反正她和夜北墨有合作在身,就算胡扯,想来那位殿下多少也会留点面子。
“当真?”
“是。”
皇帝目光从始至终停留在叶青络的脸上,见她目光坚定,也无半点慌乱,这才挪开视线。
“如此倒也说得通。”
“只是叶青络,旧时的情谊终究是过去式,你已嫁为人妇,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臣妇明白。”
皇帝听后这才满意,抬了抬手,“你退下吧。”
直到出了御书房,叶青络这才松了口气,方才实在是惊险。
夜北墨到底跟皇上说了些什么,差点就要栽在这了。
还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