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菀心里咯噔一下,见楚北煜面色阴沉的看着自己,一时间有些没底。
“侯爷……”
出了屋,来到院子时,楚北煜才用不满的语气对苏菀问道,“菀儿,你明知道处斩的事是皇上下的命,根本不是什么人可以左右的。”
“你为何还跟母亲以及杜姨母说那些?”
“还有酒楼的事……”楚北煜看着苏菀,张酒那事说是巧儿所为,怕是和苏菀这个做主子的有脱不了的关系。
只是在外人面前,有些事他终究不好多说罢了。
苏菀眼看着情况不对,连忙对着楚北煜哭诉道,“侯爷,方才两位老夫人的情况您也看到了,若是再继续下去怕是昏迷的事还会发生,何况证据确实是姐姐给的,菀儿觉得只要姐姐愿意出面,说证据出现偏差,事情便一定会有转机。”
“到了那时,只要不是处斩,杜老夫人那儿势必不会再闹下去,至于酒楼的事……”
苏菀知道无法隐瞒下去,只能低着头,伤心的抹着眼泪。
“这事是菀儿的错,我也是想帮侯爷您这才不得已而为之,没想到那张酒自作主张,竟用这种办法。”
“侯爷,您就算要惩罚菀儿,我也认了,只是回春堂已经落在姐姐手上了,若是酒楼还如此怕是她日后会更加……”
苏菀说着欲言又止,听到这的楚北煜眉头紧蹙,苏菀说的也是他担忧的。
“好了,这次的事下不为例。”楚北煜声音柔和不少,将苏菀拥入怀中轻声安慰着。
就在这时,管家急促的声音从外传来。
“侯爷,不好了!”
“又出什么事?”被打扰的楚北煜一脸不满。
“尚书府来人了。”
“什么?”
最先感到恐慌的莫过于苏菀,“可是我爹亲自来了?”
“这倒没有,来的人是尚书府的管家,只是……”
楚北煜松了口气,只是一个管家的话迁不起多大的风浪,正当他想安慰苏菀时却听管家又道,“摄政王殿下身边的云护卫也来了。”
“说……说是必须看着县主和尚书府的人给夫人赔罪。”
“赔……赔罪……”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