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侯后,她便越发替夫人所不值。
能当着众人的面如此指责自己的妻子,还抬什么平妻,这样的人能好到哪里去!
翠竹却是一脸紧张,慌乱的看向四周,“彩月,这些话可不能乱说,先不说这位殿下的身份非同一般,对夫人的名誉也不好更容易让有心人抓住把柄。”
……
雅阁内。
叶青络并不知道这两人的话,只是朝坐在桌旁的男子看去。
不得承认这人不仅长得俊美,举手投足间都流露着一种与身具来的尊贵,让人惊叹中又带着忌惮。
只是他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不是派人直接来请,想来背后另有用意。
“叶夫人还想看本王到什么时候?”
低沉且带着愉悦的调侃声传来,叶青络面上一窘,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道,“看来殿下的气色已经好了不少。”
“有叶夫人的细心医治,本王怎有不好转的道理?”
夜北墨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说话间眸中带着兴许玩味。
这话落到叶青络这儿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难不成被子的事……
不过也是……叶青络略显心虚,气氛短暂的寂静了几秒,才道,“今日的大理寺卿是你请来的?”
夜北墨笑而不语,他拿起桌上摆放着的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气定神闲的端起珉了口,才缓缓说着,“本王以为相比大理寺卿,你更想知道玻璃瓶中的信函。”
叶青络神色微笑,略有迟疑,“是你的手笔?”
夜北墨朝她勾了勾手指,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姿态,不管何时在看向她时始终带着笑意,俊美的面容让人无法忽视。
“过来。”
见他这般,叶青络并未多想,离他又近了几步,却见夜北墨又看了眼他身旁的椅子。
叶青络不解,这家伙搞什么名堂,实在奇怪。
虽是疑惑,叶青络还是坐了下来,对着眼前的人问,“摄政王殿下,现在能说了吗?”
“玻璃瓶的信函并非本王的手笔,可这事我却是知情的。”
“那是何人?”
叶青络问道,当时她只隐约的看到对方的背影,看那样子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