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习武之人,武功还不低的那种。
对方向自己传达的消息,明显是想帮着自己,若与夜北墨无关,又是何人?
若与原主有关,为何她毫无印象。
“他叫聂迁。”
“你是说聂叔!”叶青络猛的站了起来,错愕的问道,这话几乎是下意识开口。
是的,原主从小便失了母亲,父亲是镇国将军,叶远山怕无暇顾及原主,又不放心府中的奴仆,经常将她带到身边,也因此最多接触的也便是军营的人。
这个名叫聂迁的人,是她父亲叶远山的部下,也算是除了父亲,对她最好的人。
突然听到这消息,叶青络难免有些激动,若向自己传递消息的是聂迁,是不是证明她父亲……
“摄政王殿下,你就不能将话说明白吗?”
知道这些的叶青络实在没心情继续跟夜北墨打哑谜。
“想来你也猜到了,给你留下信函的人正是聂迁,至于他人此时正在京中,除他之外还有你的父亲叶将军。”
“你说什么?”
叶青络更加震惊,按理说叶远山被贬边疆,没有皇上的应允是绝不能回京城的。
可夜北墨却跟她说,人现在就在京城。
她知道这位殿下的性子自是不屑于用这种谎言,叶青络越想越觉得心惊,如此一来便只有一个可能。
她父亲出事了!
想到这的叶青络更加迫切,见夜北墨还喝着茶水,直接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夺过茶杯。
“摄政王殿下还请把话说清楚,我父亲还有聂叔人在哪?”
“他……他们是不是出事了?”
夜北墨轻应一声,“带上你的药箱,随本王走一趟。”
“是何情况你会知道的。”
“还有现在可能放开本王了?”
夜北墨微微俯身,叶青络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着急,两人的距离已离的极近,听他的话,快速松开夜北墨的手腕,往后退了几步,脸上还泛着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