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边疆,将军的性情变得越发古怪,我找了无数名医,却被告知道将军是得了颠狂之症,若是严重时连自己都伤……”
“有好几次若非属下及时发现,将军怕是已经……”
听着这一切的叶青络感到奇怪,“你就没有想过背后是否另有蹊跷吗?”
“有的!属下一直觉得将军之所以会如此并不是什么癫狂之症,更像是被人控制了,只是以属下一人,很多事根本无从查起,直到有一天深夜,将军的癫狂之症又犯了……”
聂迁回忆着当时的情景,神情复杂,“属下担心会有更大的变故发生,谁知那次将军告诉我一种凝香散的东西,让我回到京城,保护小姐您,而后陷入昏迷。”
“谁知第二天……一批黑衣人潜入将军住处,若非摄政王的人及时赶到,将军怕是已经……”
“也就是摄政王殿下派人救了你和父亲,而父亲的病症也快到了束手无策的地步,你这才将人带回京城?”
“是……”
聂叔低着头,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小姐,属下不能看着将军就这么去了,哪怕有一线生机……”
“回到京城后,我听闻有一个名医替摄政王稳定住了病情,再加上将军的叮嘱,这才在暗中观察。”
“如此说来,很多事情都解释的通了。”
“小姐,您刚才说的蛊是什么东西,莫不是将军之所以如此,就是受了这东西的影响?”
“不错。”
得到回答的聂迁握紧拳,“一定是军营中的那些人!”
“只是云侍卫说今日殿下会带那位名医前来,将军的情况再耽搁怕是……”
眼瞧着叶远山的情况越来越重,气息也逐渐微弱,他不知道这样还能坚持多久。
“聂叔,你还不明白我为何会出现在这吗?”
叶青络将药箱放在一旁,聂迁愣住,有些不确定的问着,“难……难道给摄政王医治的名医就是小姐您?”
“对啊!属下听闻小姐您的回春堂还得了皇上御赐的牌匾!”
“小姐!将军的病症还有救吗?”
“按着脉象来看,父亲的身体已到了无法支撑的地步,若是再耽搁一两天,怕是神仙难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