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楚北煜突然要被气笑了,他目光死死的盯着叶青络,“你在耍我?”
怎么会有人看了东西扔到哪了都不知道。
叶青络不以为然,“那信也不只是谁寄来的,侯爷也不愿告诉我令牌的作用。”
“我看完自是扔了,说来上面还提到一个人,江远。”
“侯爷,你认识吗?”
楚北煜瞳孔一缩,神情明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紧张起来。
上次之后不管派出多少人,都没有江远的消息传来,叶青络怎么会知道这些。
还是说她已经……
楚北煜眼中已然多了杀意,继续试探道,“叶青络,信上除了江远,还有提及什么?”
“无非是一些江远被人追杀,而后得高人相救的事,侯爷,这人好似是我父亲曾经的部下,他出事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当真只有这些?”
楚北煜心情焦灼,“除了江远,没有与岳父大人有关,甚至令牌的消息?”
“没有。”
“侯爷,你说了这么久,那令牌到底有什么作用,莫非我爹被人突然被贬和这东西有关?”
本就心情焦躁的楚北煜见叶青络一连问出好几个问题,看来她是真的不知有关令牌更多的事。
“这个本侯也不知,青络,下次若再有什么书信来,一定要告诉本侯。”
他得赶紧去军营一趟,既然江远是被高人所救,这个时候应该是回来了。
要是被他知道追杀的事,麻烦可就大了。
“有关你昨日一夜未归的事,本侯就暂先不跟你计较,只是以后不可再犯。”
“那可不行。”
正准备离开的楚北煜步子一顿,错愕的看着她,“叶青络,你一个平远侯府的主母住在外面算些什么?”
“还是说你想背着本侯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这回春堂除了你之后全是男的。”
“楚北煜你最好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你伤翠竹在前,在她没有恢复之前,我是不会回去。”
“除非你给个损失费。”
“你又要我给银两?”
楚北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