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墨家道歉,给墨奕珩道歉,但江晚,我做的没错!她做了那么多恶事,难道我连追究正义的理由都没有了吗?”
墨奕珩又看向上座的墨老爷子,再次说:“昨天我是不小心言语冲撞了您孙子,但他也让保镖打了我,我觉得这事可以扯平了。”
“大哥你挨打了?”宋川澜当即惊说,“严不严重?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们?”
“你看他现在能说能呛的哪里严重了?”华筝当即冷着脸道。
“打你你不认?你不骂对方在先他们会打你?”
宋川竹同她对视,咬牙认了。
上座,墨老爷子冷哼出声:“你们宋家人今天来我墨家唱双簧?一个捧哏一个逗乐?”
看似华筝句句骂宋川竹,实际上什么话都让她给说了,到自己就没的说的了,简直是拿他这个老头子当猴耍。
“不是的,墨伯伯,我真的太生气了,昨天的事我并不知情,没想到宋川竹这个混账东西还隐瞒这事。”华筝连声道歉说。
“关于江小姐我们肯定也是要道歉的,不知她现在在吗?”华筝又道。
“道歉?方才宋总都那么说了,道哪门子歉?”墨奕珩说。
“你的道歉我和阿晚不接受,我要宋川竹他们三人亲口说。”
“绝不可能!”宋川竹眼神坚决。
“你休想!”宋川澜跟着附和。
“我也不会对伤害我小妹的人道歉,她现在还在医院里住着,都是拜江晚所赐。”宋川音说。
华筝看着他们三兄弟沆瀣一气,一时情绪激动,气急连脾气都发不出了,肚子隐隐开始难受。
“前天那个江韵柔骂人骂的多起劲,一口一个贱人的,她这是病人的样子?”墨奕珩冷声说。
华筝听到这个脸色更白,韵柔嘛江晚是贱人?这么狠毒的词她竟然能说得出口!这还是一个有教养的大小姐吗?
“医学上鉴定不出来不代表就没病,江晚会恶毒的巫蛊之术,她给韵柔下了咒,否则韵柔不会科学检查不出来,但还时不时腹痛。”宋川音笃定道。
“呵,咒术?大清早亡了,我没记错你还是医生吧,自己诊断不出来结果都赖在阿晚身上?”墨奕珩简直是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