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让你们放开了谈啊,两厢对峙,这样才能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清风道长说。
“还需要谈什么?事实摆在眼前,都是这个畜生始乱终弃!害得我小妹香消玉殒!”宋成激动道。
“对不起道长,我丈夫言语过激,请您见谅。”华筝重新进来,对着清风道长赔罪。
“对不起,我不是冲着您发火……”宋成也冷静了些,低头道歉。
“贫道也是跟你父亲一个年纪的人了,自然不会同小辈介怀。”清风道长道。
“你们父亲也都快到了,让长辈们谈吧,你现在就是把左樾给打死也救不回你妹。”
墨老爷子也跟着发言:“大家都听道长的吧,他可是晚晚的师父,你们父亲也都对他尊敬有加。”
宋成看着上座的白胡子仙风道骨高人,左樾也停下步子扭头。
“我都听说了,谢谢道长这些年对晚晚的教导和关怀。”宋成向清风道长道谢。
“贫道跟那丫头有缘,再加上正好缺个徒弟罢了。”清风道长说。
“晚晚呢?”华筝四下看一眼,问着。
“丫头散心去了。”清风道长回她。
“左家一大家子,宋家一大家子,全部一窝蜂涌上来认亲,让她如何招架?遑论你们哪边她心中都有芥蒂。”
宋成和左樾闻言同步低下头,心中愧疚万分。
侄女/女儿才二十岁,先前从不知道自己身世,还吃了那么多苦,都是他们做舅舅/父亲的失职。
厅内安寂一片,墨老爷子让管家奉茶,宋家和左家的人各坐一边,等着两边老父亲的到来。
被迫止戈,宋川竹兄弟三个瞪向左景翎二人,而后又凝视那个人渣,表面人模狗样的,想起小姑的遭遇,心中忿忿不平。
华筝喝着茶,同样也打量着对面正失神的左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