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一直没结婚,年过四十倒像是三十七八,除了神情带着沧桑,完全能看出年轻时候的风流倜傥。
小姑子是高门贵女,连孙家的小子都看不上,难怪能在这人身上失了芳心。
她叹气一声,趁着长辈们还没到,说了些左景翎来京市后发生的事。
左景翎闻言,后背绷直,这个华夫人真是奸诈啊,居然揭他短。
“对不起三嫂,景翎年轻不懂事,做事过激,我代他道歉。”左樾谦卑说。
华筝听着这个称呼仍旧是别扭,道:“你跟我妹妹并没成婚,叫我华夫人就行了。”
“但是在我心里意枝永远是我妻子,这辈子也不会再娶旁人。”左樾低头道。
“这话说的真令人恶心,别来沾我妹的边!”宋成闻言怒骂。
“三哥……”左樾看着仍旧十分生气的宋成,想要再次道歉,不过被对方一脸嫌恶的呵斥:
“滚!别这么叫我!再叫我撕烂你的嘴!”
左樾哑声了,沉默的低着头,满脸悲痛失落。
一旁,宋川竹三兄弟看着平日儒雅的三叔,心中都咂舌不已,表情呆住。
……原来三叔也有骂人这么狠的时候啊,真是活久见。
“景翎,你给三……华夫人道歉,你是晚辈,怎么能威胁长辈。”左樾扭头,看着左景翎道。
左景翎虽然有点不大情愿,不过这个时候两家最好是能化干戈为玉帛,遂起身弯腰说:
“对不起,华夫人,我为当时的口不择言道歉,冒犯了您。”
“威胁谈不上,我当时说要跟左家联系时他自己都气焰低下去,合着那时就不敢告诉你们。”华筝说。
“既然二十年前左家看不上我宋家,二十年后你们又看不上晚晚,为什么又连夜赶过来?”她无语道。
“没有看不上。”左樾辩解。
“当年我没能等到意枝告诉我她的家庭情况,我不知道她的家人是谁。”
“那你也不打听打听?孙智学当年跟你一个班吧?”华筝生气。
“始乱终弃还不善后,我们宋家找了妹妹二十年,结果最后得知二十年前她就死了,你让我们如何能接受??”